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心虚的说,“这其实是我第三次做蛋糕,我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……”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 ……
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,洗了手走过来,“我教你。” 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苏简安低下头,沉吟了片刻才又抬起来,唇角牵出一抹笑:“哥,我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。你呢?小夕刚走,你有没有碰见她?” 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恐惧狠狠的笼罩了苏简安,她突然扑向陆薄言,用力的抱住他,“我可以解释,你不要走。” 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
只是,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长长久久。 洛小夕捏紧手机,豪气的说:“管他呢!”
苏简安的额头瞬间挂下来几道黑线。 太果决的否认,显得有些欲盖弥彰。
康瑞城却面不改色,“哟呵”了一声,“哪位?想上演英雄救美?” 一仰首,杯子就见了底。
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 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
出了房间,她才开始打量这间公寓。 “那去吃烧烤吧。”刑队笑了笑,“我们这儿靠海,烤生蚝和各种海鲜是出了名的。”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 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:“下辈子,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。”
她没注意到这杯酒下去后,她旁边的年轻男女互相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对方,又朝着秦魏投去暧|昧的眼神。 然而,男人,绝不会平白无故就给你一颗糖吃。特别是在娱乐圈里。
“是吗?”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,“好吧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 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
她坐上去,长长的吁了口气,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紧张啊。” 所以,苏亦承的怀疑不无道理,现在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了。
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 “我突然发现我妹妹会把你挂在嘴边。那年她才十岁,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,每次提起你都很高兴,叫薄言哥哥比喊我这个亲哥还要甜,你让我怎么喜欢你?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 她就像只是一个人出来散散步一样,悠然自得,只做自己,丝毫不在意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江少恺会怎么看她。
“她周五晚上的比赛我看了。”唐玉兰给苏简安夹了块红烧肉,“小丫头的反应可真够快的,是块当明星的料。她这两天干嘛呢?” 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。
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